简介:
商梦蝶收起笑容正色说道昨天我已收到讯息知道你当前状况咱们废话不多说先进谷多谢师娘你喊我一声师娘就不能坐视不理—北涼王府聽潮閣一座清涼山無風亦無雨李義山在陰暗潮濕的頂樓伏案書寫有關歷朝歷代皇權相權的爭鬥起伏已經寫至本朝當今天子與張巨鹿抖了抖手腕不小心將幾滴墨汁滴在宣紙上瞧著緩慢浸染散開的墨跡這位已經在閣樓生活小二十年的王府首席幕僚突然作嘔連忙捂住嘴巴拎起腳邊的酒葫蘆用一口綠蟻酒咽下湧上喉嚨的鮮血放下酒壺后視線昏花一卷尾「自古昏君惰主養權相本朝名相輔勤君何其怪哉」寥寥二十字竟然寫得有些歪扭失去了一貫的章法如徐璞這般的能把百兩黃金的嫁妝揮霍一空就常理而言如何都做不成書中的男子」徐鳳年輕輕笑道「這些女子看似可歌可泣其實說到底還是既看錯了男子也誤認了自己富貴悠遊時不諳世事一方面家境優裕可以看不起那些鮮衣怒馬胭脂檀榻真跟了男子吃苦才逐漸知道黃白俗物的厲害之處不說別的與閨房密友閑聊次次聽她們說起山珍海味說起最新衣裳又不夠穿了珠玉金釵又樣式老舊了跌落枝頭變麻雀的女子興許不是真的圖這種享受卻總也心裡不太好受久而久之潛移默化再去看身邊那個沒出息的男子知道了他的詩書才氣沒辦法變作妻憑夫貴甚至還要連累自己子女以後吃苦受累自然而然的心思就變了當初那些轉首問夫君畫眉深淺入時無就悄悄成了兩看相厭」幾名老書生也都起身散去江山也好江湖也罷更別提那士林文壇終歸都是要年輕人去新木秀於老林的不過羅老先生還是善解人意地悄悄留下了酒囊長髯飄飄的廬主眯眼道「不急等他一氣停歇你再出手試探一次」雍容華貴更在鍾離邯鄲之上的下任草堂廬主氣惱道「若是仍然拿不下又該如何丟了面子傷了裡子敦煌城那幫賤人最是喜好見縫插針草堂豈不是岌岌可危覆巢之下安能再有我沈氏子孫的太平日子好活總不能學那些污穢寨子的小頭目認了敦煌城主做乾娘做那裙下奴吧山上那位敦煌城而來的使者面容妖冶狐媚身子骨豐腴更是得跟宮中娘娘似的可心腸卻是歹毒口氣之大更是無法無天才登門就說要讓我草堂沈氏一門都做敦煌城的假子如何能忍」我不想他傷心我也想有出息啊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啊」沒了古琴的目盲女子溫柔笑了笑另外一隻手幫他擦去滿臉淚水輕聲喊了一聲「蘇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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